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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谁改变了跑步运动?
2024-11-07 19:00:00


「生存下来的物种,不是最强壮的,也不是最聪明的,而是对变化做出最快反应的。」达尔文在《物种起源》中对生命力的总结不仅适用于自然界,放在现代社会的商业语境中,同样适用。


企业、品牌对于市场环境变化是否能迅速反应,根源便在于其创新的能力与意愿。如果把耐克比作运动用品市场生态链顶端的物种,坚持创新,是耐克对于迅速变化的市场环境的应对。


而2024年,则是它的进化DNA需要被激发的关键时间点。


文 / 陈点点

对于耐克而言,这是充满了变化的一年,包括品牌战略、营销模式、人事调整等一系列举措,都在说明耐克正在努力寻求改变。当然,现实情况是,眼下有多少人笃定耐克的新策略能够帮助其渡过难关,稳坐行业头把交椅,就有多少人对于这艘大船的航行方向提出质疑。


在今年的进博会上,连续五年参展的耐克将对外的表达重心落在了跑步与创新。透过现场耐克想要表达的品牌DNA内核故事,以及与耐克研发团队运动研究实验室副总裁Matthew Nurse的对话,我们得到了未来品牌发展的更多信息和线索。



源自跑步


一个有趣的现象是,作为全球市占率第一的运动品牌,在过去几十年中耐克十分成功的降低了受众对于耐克品牌的认知门槛,消费者不需要去更多地了解它,便可以做出购买决策。


但其实许多人并不一定了解,在耐克对所有运动的投入中,跑步所扮演的重要角色。在不断变换的市场环境中,比尔·鲍尔曼、普雷方丹这些跑步史上伟大的名字,已经逐渐被淡忘。这也是今年耐克重新强调跑步运动的原因之一。


毫不夸张的说,自在上世纪60年代,耐克的品牌史其实就与跑步运动的发展史交织在了一起。而耐克公司的崛起,从一定程度上也改变了跑步这项运动。


耐克创始人菲尔·奈特在俄勒冈大学期间作为田径队的一员,受训于鲍尔曼教练。这两位具有好奇心和钻研精神的运动员和技术控,在1964年的1月联合创立了蓝带体育用品公司(Blue Ribbon Sports),也就是耐克的前身。


比尔·鲍尔曼与菲尔·奈特


鲍尔曼教练,被视为美国田径的「教父」。1963年,俄勒冈州成为美国慢跑运动的发源地,这背后的原因是鲍尔曼和他的同事出版了一本身体运动手册。这本仅有四页的小册子向大众普及一项名为「慢跑」的全新运动的益处,并提供了相关运动指南。


作为教练的他,不仅培养了64位全美田径冠军,还系统性地优化了训练的模式,为此后田径运动在竞技层面的不断提升提供了框架性的理论基础。也就是在这时,鲍尔曼意识到了装备对于运动表现的关键作用。


在早期的产品研发中,鲍尔曼和菲尔·奈特基于跑步运动员对于速度、支撑、回弹等维度的装备需求,打破了当时以厚重皮革和金属制作跑步钉鞋的传统,致力于如何减轻跑鞋重量,帮助跑者取得更好的成绩。这种探索一方面让年轻的耐克成为这个市场的玩家,也最终重新定义了这个赛道的运动装备。


1972年,耐克正式推出第一款运动跑鞋Nike Cortez,这款由鲍尔曼教练主导设计的跑鞋采用了当时颠覆性的中底缓冲系统和鞋后跟支撑架,最终拥有八项注册专利。


「每双鞋减轻一盎司,跑者在跑完一英里时可以减少55磅的负重。」这个一直被沿用至今的计算公式,同样是鲍尔曼对于跑步运动发展的贡献。这个方法论让他开始在跑鞋研发中关注轻量化与牵引力的组合。



鲍尔曼亲手为俄勒冈大学长跑运动员肯尼·摩尔设计并制作了耐克的首款钉鞋,其重量是当时主流钉鞋的一半。而30年后的亚特兰大,短跑传奇迈克尔·约翰逊成为奥运会上成为200米和400米的双料冠军,他脚上穿的那双「黄金钉鞋」,其研发灵感正式来源于此。


鲍尔曼早期对鞋面材料和编制缝合技术的探索,最终孕育出了Flyknit鞋面技术;他对于跑鞋缓震和支撑的研究,是Zoom科技诞生的源代码。如果说现在我们熟知的这些耐克科技是一个个能够不断进化的器官,那么半个世纪前的耐克创始团队,就是演变出这些器官的DNA。


你很难想象在一个菲尔·奈特和鲍尔曼没有携手成立蓝带体育公司的平行宇宙里,跑步运动会如何发展和演变,2019年的10月12日,是否还会有人类用不到2个小时,跑完42.195公里。



改变跑步


耐克讲起古早的故事,并不是为了躺平在功劳簿上,相反,它对外表达的是品牌精神力,不仅是过去耐克的灵魂,也是当下和未来继续「跑」下去的底气。


菲尔·奈特作为一个坚信跑步能够赋予人「神格」的创始人,精神和文化维度的影响,才是塑造耐克DNA的关键。


菲尔·奈特与早期的耐克跑鞋产品


在《鞋狗》一书中,菲尔·奈特就提到:「不停地奔跑,却不清楚为何而跑。是为了某个目标,还是为了追求某种刺激?但真正的原因是,停下来会让他感到死亡的恐惧。」于他而言,奔跑不会停止,创业也不会停止。


正是这样的企业哲学,让耐克的团队一直在创新领域不断地投入。当然,创新与创新之间,也有不同。


在绝大多数语境中,创新都是个褒义词。但从商业的角度出发,创新却未必都是积极的。有的时候,创新会陷入到「自我感动」中,在特定技术或设计上投入了大量精力,追求所谓的极致,然而这种极致并未真正考虑市场需求或用户的核心痛点。因此,我们说创新不仅仅是技术上的突破,更需要兼顾用户需求、市场需求和商业逻辑,才能产生真正的价值。


对于耐克而言,要做到有价值的创新,核心就是真正从运动员、运动爱好者的角度出发,通过创新来帮助他们战胜自己。


进博会现场,耐克展出了其为基普乔格打造的Nike Zoom Fly 6 EK以及Nike Pegasus 41 EK两双代表性跑鞋。这两双鞋的砖红色鞋底,不仅代表了基普乔格成长的这片肯尼亚红土地,也在致敬2016年于肯尼亚开始的「疯狂计划」——Breaking 2。



2016年4月17日,波士顿马拉松开始的前夜,同样来自肯尼亚的韦斯利·科瑞(Wesley Korir)在酒店遇到了老乡基普乔格,他告诉基普乔格一定要试一试耐克的超级跑鞋,这将是一双在马拉松赛场上带来颠覆性表现的超级跑鞋。


4个月后的里约,穿着耐克跑鞋的基普乔格以2小时8分44秒的成绩拿到奥运金牌,一个大胆的想法,也开始萌生。耐克带着一整个研发团队来到肯尼亚,在基普乔格的家乡与他一起测试、研发超级跑鞋——Zoom Vaporfly Elite4%,以及正式围绕基普乔格、西德萨、塔德塞正式开启「破二计划」。


在当时,耐克的创新研发团队每一天都收集他们的训练数据和反馈,试图解决他在42.195公里中的每一步可能出现的任何问题。而基普乔格,也会在训练结束后用纸笔记录下当天的训练细节,为耐克的工程师寻找到技术突破的蛛丝马迹。


也就是在这时,基普乔格与耐克Breaking 2团队的带头人桑迪·博德科尔(Sandy Bodecker)成为了挚友。


博德科尔为耐克工作了35年,他最被世人所熟知的产品,便是耐克以他的姓名简写命名的SB系列。已经在耐克名利双收成为集团VP的博德科尔,心中有着一个让人类马拉松纪录破2的执念。他的左手手腕上纹了5个数字和两个符号——1:59:59。


基普乔格向镜头展示博德科尔手腕处「1:59:59」的纹身


正是因为博德科尔的执念,他带着耐克的研发团队为基普乔格的破二计划提供了一切有可能让他提升成绩的帮助。2017年5月6日,穿着Zoom Vaporfly Elite4%的基普乔格在意大利的蒙扎以25秒的差距与破二失之交臂。


这25秒,也许是基普乔格这辈子为数不多感到遗憾的时间。因为在他2019年穿着再次进化的Nike Vaporfly Next%真正破二创造人类历史的时候,博德科尔因为癌症已经离开人世一年零九天。


完成破二壮举的第二天,基普乔格在自己的社媒写下四个单词:「Sandy, we did it.」


你可能永远无法量化基普乔格在破二的这条赛道上,耐克的这些尖端科技究竟为他节省了多少时间。但你可以确信的是,从基普乔格起跑到撞线的这1小时59分40秒里,博德科尔和脚下的跑鞋是他的支柱。


进博会上,耐克展出了基普乔格两次破2挑战所穿的跑鞋


很多时候我们把耐克的成功归咎于产品、科技、创新,这个答案对吗?


对,但不完全对。在这些产品、科技、创新背后,更重要的是人。是一群像博德科尔这样热爱体育、尊重体育、热衷创新,投身创新的人,让耐克保持着鲜活的生命力。



跑向未来


在这个大家喜欢用简单标签来定义复杂事物的时代,在此之前,我们看到了太多剖析耐克困局的内容,媒体人喜欢复盘耐克因为此前做了哪些事,没做哪些事,由此给耐克开出一系列的「体检报告」。


但现实中,内外部的环境一直在动态变化,管理团队在决策上无论是做加法还是做减法,谈何容易。


外界从去年就开始在质疑耐克的创新力缺失,而其实耐克内部很早就发现了这一问题,并采取了行动。但从战略的确定,实施到收到成效,这需要不短的时间,至少比构思一篇《耐克怎么了?》的文章所要花的时间长得多。


耐克研发团队运动研究实验室副总裁Matthew Nurse告诉氪体,创新对于一个企业而言,并不是线性的发展过程。有时候研发团队推出一个颠覆性的创新技术,那么无论是市场、运动员还是消费者,都还没有做好准备,这些创新甚至会吓坏很多人。


但实际上创新的工作,就是要比市场跑得快,甚至于引领市场的发展趋势,那就意味着需要时间。诸如Alphafly这样的颠覆性科技,从出现到被市场接受再到成为一个系统性的技术,经历了近20年。


Nike Alphafly 3


有的时候,对创新最为奢侈的投入,是耐心。


1980年,耐克运动研究实验室(NSRL, Nike Sport Research Lab Form)创立,尽管实验室最初只是一个简陋的仓库,但却是耐克对创新的执着和笃定的体现。


经过40多年的发展,目前NSRL位于俄勒冈耐克全球总部中心,这个全球领先的运动研究实验室在汇聚了包括人体、运动、生理和心智科学等多个方面的顶尖研究团队的同时,配备了4间环境模拟室,825台测试设备,400个动作捕捉机位和超过80台模型机。


基于这样的研发投入,耐克才能够孕育出「速度系统」「缓震技术」这类可以不断演化、融合、精进的底层创新,在产品层面不断推陈出新,在运动层面,帮助人类探索极限。前文我们提到的Breaking 2科研团队,就是来自于NSRL。


据了解,3个月前,位于上海的NSRL China也正式投入使用。


透过进博会上耐克对于跑步和创新的叙事,可以肯定的是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作为一个由跑者创立的品牌,跑步市场将是耐克之后持续发力的重点领域。创新的技术与产品,也将是耐克全球战略中最为重要的一环。


进博会上,苏炳添体验耐克运动研究实验室


1977年,已经在市场上崭露头角的耐克推出一则在广告史上被称为经典的作品——「There Is No Finish Line」。


在当时,这种不单纯聚焦产品,而是将跑者及其跑步精神放大,并对外传递的品牌叙事,让其在跑者之间被赋予了新的含义,也成为了耐克一步步迈向顶峰的注脚。


近半个世纪后,耐克也许应该将这个广告中的最后一段话,送给现在的自己:


「战胜对手不是难事,但战胜自己却是一场永无止境的修行 Beating the competition is relatively easy, but beating yourself is a never ending commitme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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